愿您也長命百歲
從出生的第一天開始,醫(yī)生便宣告我的死亡。醫(yī)生告訴我飽受戰(zhàn)亂之苦的媽媽說:“這個孩子保證養(yǎng)不活,因為缺血缺氧太過嚴重!
我是媽媽第一個女兒。當時,正逢第二次世界大戰(zhàn),媽媽在逃難中忍饑挨餓地百般設法保住我的小命,讓我平安地降臨人間。但醫(yī)生竟然殘酷地在我誕生的第一天,便宣告我的死亡。
我趴在媽媽的背上,隨著媽媽絕望的步伐走遍全省各大小角落,希望找到救命的偏方、秘籍和各種漢方草藥或靈丹妙藥。
我四五歲還不會說話,到九歲還不會算一、二、三。醫(yī)生說:“這孩子頭腦缺血缺氧,最多活到十一歲就后繼無力了。一定不會活久,養(yǎng)也沒用,長痛不如短痛,干脆死了心算了!钡彝馄藕蛬寢寛猿峙c我這短命鬼共生死。如果我真醫(yī)藥罔效地一命嗚呼,外婆和媽媽告訴醫(yī)生護士,他們也會無法活下去。
從出生到今天,我因嚴重貧血而暈倒
昏迷,不省人事,可說司空見慣,有如家常便飯。急救的成本是很昂貴的,特別是輸血,有時乞求親友伸出援手;有時緊急找“血牛”拔刀相助,乞求他們開價時能手下留情。我輸血時會過敏,會發(fā)抖,會一時無法負荷而痙攣
休克。所以,每每分好幾次慢慢打,從來沒有能一次把欠缺的血真正補足。當然,我也永遠在貧血的昏昏迷迷中,一天熬過一天,從不敢奢望我明天還能僥幸活在人間。
很意外地,我熬過了十一歲的“鬼門關”,又低空掠過十八歲的“生死大劫難”。今年,我已六十二歲了。
近幾年,我更屢屢因突然昏迷而久久不省人事。陪在身邊的家人都嚇得手酸腳麻,所幸每次都在好心人士幫忙下被送進醫(yī)院急救。經(jīng)過一測再測,發(fā)覺我缺血缺氧太過離譜,我的紅血球大有問題。后來,又進一步作基因分析,證實我從出生時便罹患有海洋性貧血,相當嚴重,必須隨時輸血才能維持這脆弱的生命。
我這才恍然大悟我從小到大為什么“吃血”比吃飯多的理由,也才知道這世間竟然有所謂的“海洋性貧血”。
現(xiàn)在我真的心安多了。在我找到真相之前,我已打了六十二年的針,輸了六十二年的血,也排了六十二年的鐵。這些全靠我們一家人自己
盲目摸索,自己孤軍奮戰(zhàn),因為我們都沒聽過什么叫做海洋性貧血。
醫(yī)生很詫異地問我:“這般漫長的一段苦路,您到底怎么活過來的?”我不禁哭了,我說:“我外婆、我媽媽,甚至我們一家大大小小,為了我,可摸索得好悲慘,活得好昂貴,好辛酸,好辛苦哦!”
今天,我在醫(yī)院里看了幾份地中海協(xié)會所出的刊物,我很傷心不已,沿途邊走邊哭,進了家門,更忍不住哭出聲來。自己一個人呆呆地楞在閨房里,一直淌著淚水。直到天明,還仍然無法上床睡覺。連我五名兒女,都被我嚇壞了,整夜沒有人敢離開我半步。我只是很納悶,為什么這些刊物上所登載的病友未成年,也未成家立業(yè),便一個接一個地死了,走了,為什么?到底為什么?
我出生在醫(yī)療物資及生活必需品最為匱乏的第二次世界大戰(zhàn)中,這是臺灣人有史以來生活最為艱難的時代,幾乎一個病童在成長上所需的救命藥物、營養(yǎng)品或血袋,都無法張羅到手。我們每天向黑市求援,樣樣漫天要價。對正遭受美軍空襲中的我們,可說負擔十分沉重。但直到今天,我們?nèi)匀豢孔约,仍然不曾領受過政府的一分一毫補助,即使所輸進體內(nèi)的每一滴血,都是自費的,都是父母和一家大小忍饑挨餓所硬籌措出來的。
因為醫(yī)藥及血袋來源有限,手頭又非常拮據(jù)困窘,幾乎沒有能該輸血便輸血,更從來沒有任何一次能真正補足所欠缺的血,每每指數(shù)僅只勉強維持在七到八之間,便已山窮水盡、無力負擔了。但我卻奇跡似地存活了下來,而且活到六十二歲還安然無恙?墒沁@些無辜的小病友出生在應有盡有的富裕社會,樣樣由公家供應,一無欠缺,為什么還會這般短命呢?或許在醫(yī)學和科學的輸血、排鐵之外,尚有連醫(yī)學、科學也無能為力的地方吧!
我真希望能深入了解這些病友,真希望能盡心盡力來幫助他們,使他們個個也都能平安地活到成家立業(yè),養(yǎng)兒育女,并且人人能都長命百歲。
我現(xiàn)在雖然獻身法律工作(專門負責承辦跨國性大企業(yè)的對外對內(nèi)投資業(yè)務)是十分現(xiàn)代的,然而我畢竟是沒有明天的絕癥患者。遵照父母庭訓,決不經(jīng)手任何訴訟案件,以免短命夭折。尤其在我六十二年出生入死的艱難歲月里,我外婆和我媽在絕望中,不知多少次,求過多少宗教,祈求顯現(xiàn)神跡來拯救我這危脆的小生命。為此,長大后,兩位老人家也一再要我別忘宗教的神奇力量,要我努力苦讀各教經(jīng)典以便為各教效勞,救人救己,以為報答。目前,我經(jīng)常幫助一些民間的宗教學術團體講授古阿拉伯文的古蘭經(jīng)、希伯來文舊約、希臘文新約,以及大梵文、小梵文、藏文等顯密fo教經(jīng)典;也利用公余之暇,教授一些不常見的稀有語言,如世界語等(以上語言都是正式拜師苦學來的)。
在這漫長的苦難歲月里,我外婆和我媽堅定地見證這份得自神的拯救力量,神的恩典。他們相信,不管什么宗教都必有它的奧妙之處,我們都要一視同仁。由于每個宗教都曾拯救過我,都是我再生的“大恩人”,因此我真希望把這些得自各教的平安,也一一分享給與我同病相憐的小病友們,把福祿壽帶給他們,以期或多或少能幫助他們走出黑暗的陰影,擺脫死亡,而從此邁向光明。
經(jīng)典上這樣教訓我們:“當您真正不想活時,神才會讓您死!”
“每個人的壽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,跟所生的病無關!”
一九七五年,我由于處理緊急公務,不小心延誤了輸血而缺血缺氧,導致長期昏迷,成為植物人。我媽到處求神問卜,后來感動一位fo門高僧到太平間來看我這即將斷氣的活尸體。不料這位大和尚卻篤定地向我媽保證:“這孩子心地十分善良慈悲,一定會再蘇醒過來,一定不會死!”
我媽告訴大和尚說:“我這孩子從出生到今天,從沒傷害過任何生命,連
螞蟻、蚊子、
蟑螂、
老鼠都沒傷害過,她疼小動物跟疼自己的小孩子一樣!
十一個月后,我終于奇跡似地又復活了。
我是活了又死,死了又活,一生中死死生生不計其數(shù)的“活死人”。活著,不知道何時會死;死了,卻一次又一次,不知何故地活了過來。這或許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活見證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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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雪蓮果 于 2013/10/27 20:37 編輯 52667788.cn/wsj/現(xiàn)實生活中確實如此,重情重義之人多會遇難呈祥。自己的身上也遇過奇事。一腳在船上,一腳已掉下船,如果掉下去不會游泳的我必死無疑,幾秒之內(nèi)定生死之際一雙有力的大手將我撈了上來,我當時的體重已達到120斤,如果身邊不是有這樣一個有力的男子,也錯失生機。生命如此神奇,知道我將遇難以這樣的方式平安度過。只可惜那時還小驚魂未定連聲謝謝都不曾說,更沒能記住那人的相貌。不知這樣的恩情終將怎樣還。前幾年身體不好急劇直下,都懷疑自己隨時會離開這個世界,連自己的身后事都在暗中安排,命運再次出現(xiàn)奇跡。先是讓學醫(yī)的自己處了一個奇怪的方,再接著陸續(xù)碰到一些人,讓那些人的口水直接進入我的體內(nèi),其實那時的自己完全與別人刻意分開,從不用別人的個人用品,命運按排我買了水果,結果那個暗中助我的人洗水果吃水果,吃得手上全是又去拿水果,還將吃剩的水果讓我?guī)Щ丶,沒發(fā)現(xiàn)任何異常的我用這些已經(jīng)洗干凈的水果后身體開始反應,出皮屑,就如同那個暗中助我的人一樣,其實那人對我的印象一點也不好,根本不愿和我來往。之后身體一天天好轉。命運真不是人所能掌控的。自此身體對外界產(chǎn)生免疫,免疫不足時用自己處方的藥即可調(diào)整。還有自己在需要的時候就會有機緣來滿足自己。如果不是前幾年致人送命的醫(yī)療推薦,我都覺得自己快無所不能了。之前我是到誰家誰家發(fā)達,到哪買東西哪的生意就好。現(xiàn)在從這件事后就改變了。應當是自己的行為產(chǎn)生了壞的影響吧。人還是多做好事的好。心善自有神助。這幾天心一直不平靜,好斗冤憤,看了這些心里舒服多了。福不盡人不會死。在做了錯誤的醫(yī)療推薦后自己的福幾乎用光了,做夢都有靈魂出竅的感覺,后來在遇到狗王相助給我做了個假身后我 才得以脫身,那一年成千上萬的狗被獵殺。不知以后自己當如何還這些看不見的債。因自小陽氣較弱,對靈異事情能夠產(chǎn)生通靈。生就陰陽眼,對人有遙感。這些都是前世修來的,這一世全用在學醫(yī)上,希望醫(yī)學能助我修福。其實平常人是在對人友好中積累自己的福氣,也就是人脈。放低姿態(tài)才能納福。
-----------阿彌陀f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