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黃帝內(nèi)經(jīng)》參同契之七 天心釋
楊世廷
“心”這個動物固有的臟器。無論是在造字上還是在功用上都有它的獨特性和特異性。這個“心”字,實屬夠三才為一體。鉤橫偃月,三點臺星,斗勺幹運,虎嘯龍吟。真是,家居北斗星勺下,劍掛南宮月角頭。造字的奧妙,用字的巧妙?胺Q一絕。我們看人體臟腑——心、肝、膽、脾、胃、肺、腎、腸、膀胱、胰、腦等都月字做偏旁。只有“心”字沒有月字旁。這就說明咬文嚼字的重要性,更說明“心”是一個特殊的臟腑,有他的特異性。我們看《黃帝內(nèi)經(jīng)》——“靈蘭秘典論篇第八“是怎樣說的。黃帝問曰:愿聞十二藏之相使,貴賤何如?岐伯對曰:悉乎哉問也,請遂言之。心者,君主之官也,神明出焉。肺者,相傅之官,治節(jié)出焉。肝者,將軍之官,謀慮出焉。膽者,中正之官,決斷出焉。膻中者,臣使之官,喜樂出焉。脾胃者,倉廩之官,五味出焉。大腸者,傳道之官,變化出焉。小腸者,受盛之官,化物出焉。腎者,作強之官,伎巧出焉。三焦者,決瀆之官,水道出焉。膀胱者,州都之官,津液藏焉,氣化則能出矣。
凡此十二官者,不得相失也。故主明則下安,以此養(yǎng)生則壽,歿世不殆,以為天下則大昌。主不明則十二官危,使道閉塞而不通,形乃大傷,以此養(yǎng)生則殃,以為天下者,其宗大危,戒之戒之。
至道在微,變化無窮,孰知其原;窘乎哉,消者瞿瞿,孰知其要;閔閔之當(dāng),孰者為良;秀敝?dāng)?shù),生于毫牦,毫牦之?dāng)?shù),起于度量,千之萬之,可以益大,推之大之,其形乃制。
黃帝曰:善哉!余聞精光之道,大圣之業(yè),而宣明大道,非齋戒擇吉日,不敢受也。黃帝乃澤吉日良兆,而藏靈蘭之室,以傳保焉。 “這個君主之官,神明出焉”。首先把心比作君主,就是皇帝,就是總統(tǒng),就是主席。是最大的官。其次是神明,“神”是天地之靈氣,“明”是指人的精神意識和思維活動。這一臟和其他四臟截然不同。它不但有獨特的思維,而且他每時每刻都在不停地工作。他一旦停止工作,這個人的壽命就終結(jié)了。你說他為啥會這樣呢?是因為人心和天心是相和的,也就是說人天是合一的!拔覀儜{坐修所能把握自己的“心”是有限的,那就是說,驅(qū)使這顆心所能創(chuàng)造的人生,無論多么美滿,也不可能是無限的。因為這種“人心”,從錯誤的知識所形成的那部分占了多數(shù)。覺得驅(qū)使自己的心,去創(chuàng)造自己所愿望的人生,在這個范圍內(nèi)叫做“獨覺”。其在創(chuàng)造的過程上,仍然會有摩擦和沖突。但是漸漸地,我們會在坐修和人生創(chuàng)造的過程中,察覺到有一種無限、完全圓滿的另一種“心”的氣息,從而有一切委于那一種“心”的氣息,這種心就是“天心”。中醫(yī)說的人天合一就是這個道理。根據(jù)fo教,溯本追源,fo心本人心,人心本fo心。fo心是覺悟的人心,人心是尚未覺悟的fo心。自然人類,因緣而起。fo性人性,世界本原,本來清凈。有情無情,所以污穢,無明外染,激活而來。有如明鏡,光明止于塵垢;有如靜水,清影沒于波瀾。思想決定行為,世態(tài)隨于人心。清凈世界,必須清凈人心。心凈則國土凈,心染則染土生。百千萬年,人心穢染。欲正世態(tài),先正人心。此為,倡導(dǎo)“以fo心糾正人心”之緣起。fo道乃fo心之道,世道乃人心之道。人心染,世道必有邪。fo心凈,fo道必正。萬千百年,古今中外,圣哲賢者,百計千方,為正世道,絞盡腦汁,奉獻甚至犧牲,其績其效,有進有退,沉沉浮浮。人世正道,尚待有期。此為,倡導(dǎo)“以fo道輔正世道”之緣起。如何以fo心糾正人心,以fo道輔正世道。吾輩不才,供養(yǎng)四句。 健康身體心理,提升倫理道德;強化慈悲和合,啟發(fā)智慧靈性。 孔子的“所欲不逾矩”就是一切依從“天心”的境地。“人心”是心理學(xué)上所謂的“意識”,屬于大腦神經(jīng)系統(tǒng),是人類對外在環(huán)境求生存之用!疤煨摹笔切睦韺W(xué)上所謂的“潛意識”,屬于內(nèi)臟神經(jīng)(自律神經(jīng))系統(tǒng),是人類對身體內(nèi)在環(huán)境求生存之用,受間腦指揮,而與宇宙大自然相通!疤煨摹卑l(fā)揮作用,便可達到“天人合一” .道學(xué) “人心”的對稱。指人天生的仁、義、禮、智、善之心。《荀子•解蔽》:“道心之微!保渡袝•大禹謨》暗引,改之為惟!豆盼纳袝•大禹謨》:“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,惟精惟一,允執(zhí)厥中!彼稳宸Q此為“十六字心傳”。宋程頤認為“人心,私欲,故危殆;道心,天理,故精微。滅私欲則天理明矣”(《二程遺書》卷二十四)。朱熹說“道心”、“人心”不是兩個“心”,“只是一個心,知覺從耳目之欲上去,便是人心;知覺從義理(即仁義禮智)上去,便是道心”(《朱子語類》卷七十八),道心是天理,是“天命之性”;人心是天理與人欲相雜的“氣質(zhì)之性”有善有惡,所以要“革盡人欲,復(fù)盡天理”(《朱子語類》卷十三)。